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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遍秦巴人未老

发布日期:2015-05-15 00:00:00     作者: ——“中心最美地质队员”唐永忠同志事迹材料     浏览数:8    分享到:

    一、沿着理想的足迹
    “是那山谷的风,吹动了我们的红旗;是那狂暴的雨,洗刷了我们的帐篷”,一首《勘探队员之歌》激励了一代代地质工作者。李四光、黄汲清等中国地质学家和“铁人”王进喜的英雄事迹,在他少年的心灵留下了深深地烙印。不满十七岁的他,便从地质学校的大门,毅然跨进勘探者的行列,成为一名光荣的地质队员。为了寻找五彩的宝藏,于是,他带着青春和热忱,沿着前辈们汗水堆砌的蜿蜒小路,沿着罗盘指引的方向攀登。迎着朝阳,拎起地质锤敲打一页页由岩石编织而成的书,读褶皱、断层,读园货币、三叶虫,读书中每一个鸟语花香的细节;踏着晚霞,背起沉甸甸的矿石标本,带着满腔的喜悦和刻在脸上的倦意,步入远去的归程,枕着五彩的晚霞酣然入睡。
    当他走进大山,步入理想的梦时,秦巴山便以伟岸的姿态迎接,以荆棘和羊肠小道考验,让风雨洗刷身体,汗水锤炼魂灵。如今不惑之年的他,从事地质工作三十二年,依然跋涉在秦巴山山水水,带领项目从事地质找矿事业。
    二、难忘的记忆
地质工作是艰辛的,跋涉时陡峭的悬崖,“吃人”的毒蛇与马蜂,暴雨与泥石流,疲劳与饥饿,这些对地质队员来说都是“家常便饭”。他们不仅需要付出辛勤与智慧,有时候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,留下终身难忘的“记忆”。
    1991年7月31日,当时在陕西地质一队区调分队工作的他,为了测制秦岭南麓旬阳县冷水河剖面,开始了艰难的跨越南羊山之行。南羊山横亘百余千米,最高海拔2217余米,相对高差1700余米,翻越单程二十余千米,需要步行七到八个小时。剖面测制时,早上七点吃完饭便匆忙出发,定方位,拉皮尺、分层、记录、作图,每一道工序都有条不紊的运转,每一个人都手脑不停的忙碌。烈日当空,热的让人窒息,中午肚子饿了,一个冷馒头推来让去,便算一顿“午餐”,直到西边的余晖散尽,才开始背起样品,踏上归程。8月4日,上午烈日当空,下午就阴云密布,为了赶在大雨来临之前测完,大家加班加点,测完剖面已是傍晚八点三十五分,整整十三个小时。房东大嫂把饭凉了热,热了凉,心疼的说“你们年轻人啊,干起活来真是不要命”。测完剖面,已经“弹尽粮绝”,第二天整理完样品,冒着大雨,在泥泞的羊肠小道上缓慢蠕动,每走一步都要付出艰辛的汗水,每一米高度,都是对攀登者意志的考验,雨水汗水模糊着他近视达千度的眼镜片,跌倒了爬起来,爬起来再跌倒,至今腿上还留下难忘的伤疤。
    2009年6月,陕西省地质调查院承担的《陕西省南郑1:5万矿调项目》,由于人员严重不足,白天他和同事跑路线,晚上加班加点编写报告。8月下旬的一天,他与同事一起在南郑县云河一带跑路线,工作结束后已是下午4点半,他和同事约定沿河而下,约一个半小时就能汇合,他和一位雇用民工沿图上一条羊肠小道前行,钻过荆棘,来回穿梭十几道河流,水深齐腰,只好一次次举着地质包过河。天色越来越暗,眼看就要黑下来,这时突然眼前长约50余米深不见底的河流深潭挡住了去路,两边是悬崖峭壁,长满了荆棘难以攀爬,脑海里翻腾着“我们陷入了绝境,该怎么办?”。地质工作养成的习惯让他迅速做出判断,“冷静,别慌”,图上半山腰有一条小路,这时候唯一的信念就是奋力走出去才能脱离绝境,只能拼命向山顶攀爬。一轮残月悄悄地爬上了树梢,每走一步都要喘着粗气,拽着树藤缓一缓,满手被刺划破一道道血口,顾不上疼痛,只有拼进最后一口气,这时候焦急寻找的石工电话打来,给他们很大的信心,“向上—坚持,再向上—再坚持”,十一点半终于爬上小路,远远的看见同事和老乡荧光一样的火把,他一下子累瘫倒在路上。和同事一路艰难前行,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回到车辆跟前,回到驻地元坝古镇,已是深夜三点,古镇的夜漆黑而宁静的睡去。艰辛的云河之夜,深深地烙在了他终身的记忆里。
    三、男儿有泪也“轻弹”
    地质勘查工作是艰苦的工作,地质工作者是祖国建设的尖兵,也是“三光荣”实践者与传承者,同时也意味着比常人更多的辛勤付出与无私奉献。
    1996年底,还在陕西省地矿局第一地质队工作的他,承担了国土资源部重点勘查项目陕西省紫阳县财神寨—岚皋小镇铜矿普查,由于任务下达晚人员少,他和同事从10月初一直干到1997年元月17日(元月22日为除夕)才收队,在地形陡峭的硅质岩区开展含矿层追索、剖面测制、1:1万矿区地质填图、槽探及采样。陕南的冬天很湿冷,特别是数九寒天。有一次冒着雨雪,测制地质剖面,树上挂着冰溜子,打在脸上就像冰锥子又冷又疼。野外记录时手冻的就像桃子一样,只好哈口气搓一下,暖和暖和继续记录。二个半月没有回过家,直到腊月二十五才回家,一岁半的女儿见了满身尘土的爸爸,大喊“叔叔,出去”,小手直往门外推。由于常年在野外工作,女儿自打上幼儿园,脖子上总挂着房门钥匙,自己学着“照顾自己”,自己上学与买饭吃,一年很少与孩子在一起。那一幕,当父亲的心里酸酸的,感到亏欠母女的太多太多。
    1995年,他承担了地矿部跨世纪重点工程项目《陕西省小河金锑普查项目》,在项目中担任技术负责人,肩上的担子更重了。小河金矿地处南羊山腹地,海拔最高2217米,相对高差1700余米,从大路到工区有28里崎岖的山路,单趟步行就需要五个多小时,生产生活物资全靠人工肩挑背扛,工区工作每天都需要翻两座山,到处都是悬崖峭壁,稍不留神就会坠落崖底,地形条件十分恶劣。驻地处于南羊山主峰海拔1950米处,缺水而且方圆二十里无人区,只有自己搭建帐篷,挑水、劈柴和自己种菜。夏天帐篷里,白天酷热难挡就像蒸笼,秋天蚊虫盯咬无法入睡,野猪与狗熊经常在帐篷外出没,夜晚山里大风像鬼哭狼嚎十分骇人,生活条件极为恶劣。小河金矿地处构造交汇部位,造山带地层和岩性岩相变化大、褶皱及断裂发育,矿化带长达十余千米,具多个矿化层位及矿化类型,地质情况十分复杂。他和同事一起,克服种种困难,通过地表工作及深部坑探及钻探等工作,当年查明了金矿达中型规模,取得了重要找矿成果。当他带着沉甸甸的找矿成果,年底回到单位进行资料整理时,得知患严重心脏病的妈妈,已经长眠于地下,母子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时,跪在母亲的坟头,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哗流淌。
    人间真情天亦晓,男儿有泪也“轻弹”。
    四、闪光的足迹
    自1982年参加工作,从充满稚气的少年,到如今头发花白的中年,从事地质勘查三十二年来,不管是在秦岭还是大巴山,跋涉的脚步从没有停歇;无论是从事化探、区调、科研还是矿产工作,他工作兢兢业业,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,用勤奋与汗水浇灌事业之花,并结出了累累硕果。由于勤于钻研业务,善于边学边干,工作成绩十分突出,多次受到单位和上级部门表彰与高度评价。1987、1992年被队授予“最佳技术人员”称号,1992年被安康地区授予“十佳青年”及团陕西省委授予“省新长征突击手”称号,1994年被团安康地委授予“新长征突击手标兵”,1997年被陕西省地矿厅授予“质量先进个人”,2002年被安康市委授予首届“优秀共产党员”称号。十余次被陕西省地质一队、陕西省地矿局、陕西省地质调查院授予先进个人、优秀团干部、优秀共产党员等各种称号。
    参加工作以来,参与承担各类地质项目达18个,参与过十余份预查、普查、详查及科研项目设计、报告编写,报告及专着达500余万字。特别是在陕西省地质调查院工作以来,一直担任项目技术负责及项目负责,自1999年来,先后承担了国土资源大调查《陕西旬阳枫树-十里地区铅锌矿点及异常查证》《陕西旬北地区铅锌矿评价》《陕西旬阳—白河地区1:5万矿产远景调查》《陕西省镇安地区金调查评价》《陕西镇旬盆地西缘金多金属调查》等项目。编写的设计和报告,十一次被西安地质研究所和中国地质调查局评为优秀。其中陕西旬北地区铅锌矿评价探明铅锌矿资源量132万余吨,项目成果2002年初被国土资源部评为“2001年度十大新发现新进展之一”,2006年获陕西省地矿局“找矿成果二等奖”,2012年度获中国地质调查局“科技成果二等奖”;陕西旬阳—白河地区1:5万矿产远景调查项目发现长达30余千米的旬阳县桂花—白河县西营磁铁矿带,远景达大型;陕西省镇安地区金调查评价发现金矿体二十余条,探明中型金矿产地一处,找矿工作取得了重要进展,使旬北地区成为陕西省重要的铅锌金基地。
    在工作中,不断学习新理论新方法,刻苦钻研业务技术,并不断应用在工作中。先后与长安大学、西安科技大学专家教授合作,开展秦岭地区成矿理论研究,尤其是在热水沉积和生物礁与成矿方面,有独到的见解与认识,很好的指导了秦巴地区的地质矿产勘查工作。同时,指导十余名本科生完成生产及毕业实习,参与培养博士2名、硕士生8名。陆续在《中国地质》《地质通报》《沉积学报》《地质与勘探》《西北地质》《矿产与地质》《陕西地质》等国家、省部级核心期刊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。
    踏遍秦巴人未老,老骥伏枥自奋蹄,如今不惑之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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